
十點才上船,之前當然要盡遊貝爾法斯特。結果我又拖著一大一細兩個行李上路,由皇后大學一直走到聖安妮大教堂,去看她號稱世上全大的 Celtic 十字架。教堂適值維修,我與維修部的阿頭情商了十秒鐘,跑入去行個圈,叫做到此一遊,並在對面的 Writers Square 拍張照。據說全球連續刊印得最久的報紙《News Letter》便是在這裏發行的。
之後回到市政廳,又適值維修。今次人影都無,唯有在門外拍照留念。跟著又信步到河邊的 Thanksgiving Square,遠眺當天建做鐵達尼號的 Harland & Wolff 船塢。

說回我的午餐,點了的威士忌:我以前不喜歡威士忌,寧願喝白蘭地,好像香些;不知是否因為身在愛爾蘭,竟覺得頗好喝。看看酒吧的廣告,原有 Bushmills 已有四百年歷史!有趣的是,待應會另外上一壺水跟威士忌;我卻傻下傻下,一早叫她來多杯水,結果成枱都係水。

Crown Bar 的裝修有段故。話說當年愛爾蘭的天主教從英格蘭的新教統治下脫離並獨立,於是請了大批意大利的工匠來建天主教堂。Crown Bar 當時老板的兒子是個建築師。他因利成便,請了這些工匠兼職裝修 Crown Bar,結果成了今天五彩繽紛、四處鑲嵌著彩繪玻璃窗、並有彷如告解亭的卡位的設計。
隨帶一提,由於我拖著行李,特別發覺愛爾蘭為傷殘人士準備的設施真的週到,幾乎有樓梯的地方就有斜坡,就算只有一級都有!我好欣賞。其次是四處的建築,動輒都有二百年歷史!由教堂到酒吧,都鑿著一八幾幾年。難道這裏只會翻修,不會重新?

怎料船公司的辦公室只開到五點,而 Check-In 的辦公室要六點才開。即是說我有一個小時要在馬路邊吃西北風!
我就最隨遇而安既。即來之、則安之。趁未到五點,便在他們接待處的插頭旁開電腦工作起來。正是有電就有好環境。
我見出入的人都叫接待處的先生做 Paul。既然大家同名,即是七分親,便和他套套近。閒聊之下他把我當成朋友,又請我飲咖啡,又幫我出入職員廁所,還請我吃軟糖 (他迫我拿兩顆,說拿一顆不吉利),直至五點他收工時才不得不趕我到路邊吃西北風。
幸好六點零五分時便真的有人開閘,放我入待船室。期望那些牛肉慢慢消化,支持到今晚十點在船上的豐富晚餐。

離開愛爾蘭了,最大的感想是,愛爾蘭的確如傳聞一樣,是歐洲最友善的地方。真不明白以前為什麼有那麼多流血衝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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